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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看中國專訪】唐柏橋:大時代、大背景下的神韻晚會(上)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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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看中國特約記者王一峰紐約報導】中國和平民主同盟主席唐柏橋先生,在觀看神韻以後,接受本報採訪,以下是記者王一峰根據採訪錄音整理

大時代背景下的深刻內涵

神韻晚會的演出有很深刻的內涵,在哪裡呢?就是說她有個大時代背景,一個是中共這個背景,它是世界上這麼邪惡的一個勢力,不僅是中共,共產主義社會這麼一個背景,可以說共產主義幽靈從歐洲一直到中國,但是一定要結束,在中國終結這個大背景。

第二個大背景,整個社會道德淪喪,它不僅是中國,也是全人類的。

第三個大背景就是整個法輪功學員受迫害這個大背景,所以,結合這三個大背景,看這台晚會,你就會從這台晚會裡體會設計者和表演者帶給人類社會重大的信息。

善的力量是無窮的

第一個信息就是這個善的力量是無窮的,雖然中共現在很邪惡,它有幾百萬軍隊、有原子彈、有幾十萬、幾百萬武警,它貌似很強大,它的監獄系統,對中國人民的迫害,無以復加。但是當這個所謂的強大遭遇善的力量時,它就虛弱之極了。善的這個力量是無法想像的。

第二個強烈感受到信息就是:人類歷史上幾千年來,自有文字記載以來,它基本上就是正與邪的較量,這次達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,體現在這幾年中共的邪惡。因為中共的邪惡在全世界是獨一無二的,也是最強大的。

法輪功反迫害,包括我們這些民運,和中共比較起來,力量懸殊是非常大的,但現在是變化了。將來我們回過頭來看歷史,一百年,一千年,你會看到這段歷史上所有的人都會被感動,因為你看以一抵十,以一抵百,以一抵千,這麼弱小的以少勝多,以善勝惡,很多很多的事都聚焦在這一點上了。

你看99年以後江澤民是要三個月把法輪功消滅掉的,全世界都認為法輪功不堪一擊。那現在你看的話都開始在佩服法輪功,真的。就是在這場正與邪的較量中,力量在消長,而且是正的徹底戰勝邪惡的時刻了。

就像晚會中《覺醒》一樣,晚會中唯一想讓我控制不住要掉眼淚的就是那個情景,因為那是民心的凝聚。儘管你手上有幾根棍子,張牙舞爪,最後在善的力量面前就變得虛弱不堪。

晚會要傳達一個信息,你必需理解到那個信息,才能對她表達的東西有所理解。今天你看它這個節目不停的在傳達這種信息,善的信息,非常強烈的信息。就是善的理念,我想大部分人都能接受,也許有少部分人不接受,那些受中共黨文化太深的人,一下了很難接受。這沒關係,我個人就是這慢慢走過來的。

在這裡讓我體會很深,去年我看了個節目,有一個燭光,穿白衣服的少女,小孩,你看她那麼弱小,但她們絲毫沒有表現出那種暴力呀,我有原子彈啦,我有坦克大炮,因為中共搞檢閱的時候喜歡炫耀它的武力,北韓也是一樣,張牙舞爪,你看那些共產主義國家,都愛搞那個閱兵,北韓閱兵搞的是世界上最大的,但是你說它真的可怕嗎?

你看美國他閱兵過嗎?很少閱兵。老兵節,閱兵的都是老頭,因為他真是有實力,他不需要靠那種東西來炫耀他自己。所以我就說善的力量。

善的力量就是最強的。人類的歷史就是神說了算。有了這個善的力量以後,善的力量可以擴散,所謂的以柔克剛,以善制惡。

兩個小時的奇特效應

你比方我上次看這個聖誕晚會的時候,帶了個北大教授去,他本人對法輪功的很多事情他不是很理解,有誤解或有很多看法,但他看了那個節目啊,就是公園裡面很多人把那個壞蛋打走了(註:節目《覺醒》),你知道他得出了個結論:哇,是不是法輪功要向中共發動全面反擊啊,看了這個節目很震撼啊,他感覺共產黨就要完了,這個印象就是2個小時之內得出來的,不知道你名不明白我表達的意思,他剛去的時候他是藐視"法輪功",對"法輪功"有很多偏見,說"法輪功"怎麼可能跟中共抗衡,不堪一擊的,看了一個多小時以後,法輪功表現出的那種正念,那種反迫害決心的時候,他真的認識到,共產黨會給擊垮。

2個小時能產生這麼大的變化,他脫口而出,他說:哇,法輪功要反擊了,中共就完了。

正邪較量的消長是神的昭告

另外一個就是有人類以來,正義與邪惡較量,這個較量基本就是這樣,你看那歷史,那故事:背水一戰,破釜沉舟,以少勝多,以寡敵眾,那些故事基本上都是正的最後就是贏了,還不是權謀啊,技巧啊。

好萊塢很有名的一個電影:第一滴血,史泰龍演的,他一個人差不多窮途末路了,狠狽不堪,最後的時候,他奮起反擊,他是正的,那些追他的人是不應該的。所以他奮起反擊的時候,他的力量爆發出來了,最後勝利了,那不是虛構的。

還有,最重的是歷史為什麼總是發生在正與邪的交戰的時候,開始那正的力量還是很弱小。其實他就是告訴別人,你不要害怕那邪惡,因為正的雖然小,但它因為正,最終它是勝利者。

我覺得還有一個更重要的細節在裡面:就像一個人讀書考試一樣的,學校他不會一天就教完你所有的課程。它會教你小學,然後等到你小學成績考到好了後,再讓你上中學,什麼原因?因為教的太多了,你擁有的東西太快了太多了,你會承擔不了,因為你德性未到,你承擔不了。

這正義也是一樣,如果一下總是給那正義力量,如果沒經受過磨難,人們沒體悟到正義的可貴,堅持正義,堅持良知的那可貴以及那個決心。如人稍一有麻煩了,那有正義的就去幫他,那他就不知珍惜了。像財富一樣,人家突然給你很多錢,十個有九個都活得不幸福。要慢慢靠辛勞、靠智慧積累的財富人就知足,所以中國人講富不過三代。

得之容易,那就失之容易。所以正義也是這樣,越是得的不容易,越是經過那磨難呢,最後那正義戰勝了邪惡,那個社會它持久的時間就越長。

神一再昭告、暗示人類,你們在神的面前,你們是非常渺小的,你們要知道萬事生長有規率,這個我們所謂的規率就是說神的意思吧,如果不是神的意思,就不符合規率,不符合道家講的道,那你會受到懲罰。

我喜歡講一個例子,一個螞蟻與人的關係,一個比較通順的例子,就比如你是螞蟻,比一般的螞蟻大一倍、二倍,你就很炫耀、很驕傲,你覺得你無所不能,但是人如果看到你這螞蟻,你走了路,到我家這櫃子來,我一盆水啊,一把火,就把這螞蟻,幾千萬幾億的這個螞蟻全部都毀了,就是說我一念之間就把螞蟻全部消滅。

而螞蟻意識不到。所以也就是說,當然這比方也許不是很確切,螞蟻不相信有人。

而人跟螞蟻的關係,跟人和神的關係是類似的。你要感悟到這一點的話,就不會做得很過份,那共產黨呢,他意識不到這一點,所以最後結局非常悲慘,所以你看東歐東德到印度尼西亞那些獨裁國家,還有南美洲那些軍事獨裁國家,那些人基本上都沒有好下場。都非常慘,包括北韓那些人。

藝術表現與境界不同凡響

第三個我想說的就是讚美這些演員,這些的修為和他們本身的境界,把他們內心的氣質和涵養溶入到藝術中來了。這是"春晚"國內那節目,以及很多好萊塢的節目中比不上的。

還有一個就是這個晚會二個多小時它表現出的美感。正義的力量、善或者是人類社會賴以生存的精神,這個精啊、氣啊、神啊,從各個角度講它達到了一種比較高的境界。這個境界不是說你有藝術細胞、或你學過舞蹈、學過唱歌就能達得到的。這有點電影藝術也好、音樂藝術也好,其實藝術到了一定程度以後,它不是靠你的技術,它是靠你的涵養。

我覺得用神形兼備來形容這場晚會比較合適,我覺得純粹從表演的角度,這場晚會不僅僅是場娛樂,從娛樂的角度,從藝術的角度講神形兼備,形容得恰到好處,你要是看好萊塢的表演或是看一場什麼晚會啊,從這個角度。

你看神韻演員跳舞的時候你感到有一種精神在裡面,他不是一種樣子,他是一種精神,我仔細看每一個演員,完全是一種精神,甚至你感覺他們受教育背景都一樣,他們學的是一樣的東西,就是那種感覺了,因為他們接觸的信息是一樣的,那種靈魂,他們都是有靈魂的,這些演員他沒有想到突出個人,在台上他沒有表現個人,他是表現這個精神,但是你看所有的人類社會現在的演出啊不管他多麼優秀,他是每個人都想表現自己。

如果他們只是想表現出一種藝術,看起來整齊,看他們的功夫高等等。但是這個裡面它要表達的是一種境界。你看一個博士和一個小學生,也許他們表面看起來差不多,但他們說話與行為就能表現出來他們的氣質、內涵。神韻演員有一種內在美。表現出極深刻的內在美,這是在其它演出團體裡面找不到的。

我想這些演員也好,這個背後的工作人員也好。因為有些東西具體細節我不知道,設計這個晚會的大設計師們也好,其中一個比較重要的一個設計,他們的用心不是純粹為了娛樂。從娛樂別人方面我想他大概可以做得不像現在這樣...。

所以也有些朋友他就不理解,他就跟我說,你能不能給他們提個建議啊,唱歌能不能唱些娛樂性的歌曲啊,關貴敏唱什麼"青春!啊青春",類似這東西,我就給他們解釋,就是從娛樂的角度講,我就解釋,我說如果是這樣的話,當然也無可厚非,但是吶,那個東西就是曇花一現,就過去了,因為我們每天都在娛樂,晚上看那個精彩電視,第二天早上起來以後,就那幾個小時滿足你了,讓你有點快感,然後讓你很舒服,但第二天早晨以後是一片空白,你什麼也沒有收穫。那個東西當然有可以,沒有也可以,像睡一覺起來也一樣,這台晚會他有點不同,設計者和表演者帶給大家一個信息,就是我剛才說的那三個大時代環境下將帶給人信息。

因為我看過好幾次節目了,我會看到他們本身的修為也在提高,這種內在的美很多時候都在體現,比如說鼓聲,你感覺到他們基本是純潔無瑕的。如果說你心不到的話,像"春晚"那些演員全是國家一級演員,他們在一起打鼓的話,都會有雜音在裡面,因為那只有他的技術,他的態度、他的念不純粹。"春晚"你有沒有發現它都是在放錄像,在對口形,他們唱歌的技術按理說是很高的,都是經過專門訓練的,可他們怕,他緊張他怯場,因為他沒有自信,他沒有這種內在的東西。

而這裡都是原聲原味,而且都是實況轉播。他們能做得到,他們的訓練可能還要比那些人還短,但因為他有內在的涵養,他有強大的自信心與念頭。

神韻晚會將是"春晚"的照妖鏡

這台晚會就可以把中國的黨文化徹底摧毀掉。因為它會感動越來越多的人,越來越多的人來認同的時候,人們就有知道該做什麼了,該追求什麼了,就這麼簡單。

這個晚會起到這個作用,有點像照妖鏡,一個妖怪,他要沒有照妖鏡的話,他不現原形,白骨精啊在孫悟空面前,在照妖鏡面前,它現原形,它醜陋無比,所以新唐人晚會有點像照妖鏡,比方說照出春節聯歡晚會,照出國內的現在的文化,低俗的文化現象,惡黨宣傳的那一套東西,那種蒼白無力,一下就把共產黨做的那種醜的東西照出來了,這個東西照出來以後啊共產黨賴以生存的那種文化環境啊,意識形態的那種環境啊,就不存在了,所以它主要是怕這個東西,它就極力打壓。

(未完待續)

【看中國專訪】唐柏橋:大時代、大背景下的神韻晚會(中)

♣專訪唐柏橋(完整版)(中)

 

【看中國特約記者王一峰紐約報導】(中國和平民主同盟主席唐柏橋先生,在觀看神韻以後,接受本報採訪,以下是記者王一峰根據採訪錄音整理 )

人性的藝術令中共的黨文化恐慌

比較鄧麗君那個時候的音樂,講人間溫情啊,愛情故事啊,中國共產黨叫靡靡之音嘛,為什麼共產黨反鄧麗君的歌象反對洪水一樣的呢?因為共產黨那個時候只有8個樣板戲,只有說教,那個東西它沒有人性,但是他要靠這個東西呢維持它的統治,鄧麗君的歌曲一去以後啊,共產黨就感到很恐慌,因為人性啊本性是很溫情的,是善良的,互相關愛,和睦,愛情啊,溫情啊,友誼啊,好的東西在鄧麗君、在西方人文小說裡面,在電視劇裡面反映的非常強烈,很自然就反映出來了,而中國沒有,而中國人人性裡面又是追求這個東西的,是本性,人一看到這東西就喜歡。

舉個例子,你比方說,大陸經過了三個階段,非常可悲的。第一個階段就是追求港台文化,第二個就是追求日本電視連續劇,如《血疑》啊,第三個階段就是韓流,韓國的電視劇,中國人喜歡的不得了,為什麼大陸13億人喜歡韓國的東西呢?就是因為在中共的統治下,它缺乏這種人文環境,它演什麼東西,改革開放啦,正義戰勝邪惡了,樣板戲那樣的東西,公式化的,它沒人性化的深刻內涵在裡面。韓國人他所受的比較西方的教育,比較有民主意識。

港台的東西它也是有,但那個東西畢竟重複了,比方劉德華,我聽了幾十年了,想聽點新東西了。香港600萬人,台灣2000萬人,韓國5-6000萬人,中國大陸13億人,你搞文藝你為什麼搞不過這些小地方嘞?無論怎麼講說不過去,這就反映一個真諦:人性。

黨文化下沒有真實的情感流露

中共黨文化下的中國大陸那種藝術缺乏人性。我看電視劇,我就反感大陸電視劇啊,很多配音,現在越來越好了,原來最糟糕,所有都是配音的,配音是什麼東西啊,他講話都是千篇一律的,模式化的。特別肉麻的就是有一個電視劇,那個演員演的很好,配音配的特別難聽:"媽媽!我想你啦",小孩子講的話就像專業演員講出來的話。

那些話劇不是真實的情感流露,你看好萊塢的電影、台灣電影,電視劇,他就是演員原聲配音,原聲配音的話,你就看到那個人,香港電視劇電影有個很有名的演員叫周星馳,看他那廣東話電影的時候,很有意思,因為是他本人的音,看普通話的時候,就不那麼好看了,大陸配音配得亂七八糟。換個人就沒有那個味道了,就把那個人的魂抽走了,配音抽走了魂,只拿了皮過來。

我記得那個《臥虎藏龍》那個電影,周潤發就堅持要他的粵語普通話,聽起來很不標準,但反映是他自己的個性。生物學家做過研究,一個人的長相跟聲音比較一致的。你發現很多人比方說唱歌唱的好的,唱的甜的,他人長得也甜,就是說他有很多是一致的東西。那個長得高大威猛的人,聲音也基本上也高大威猛,你看美國打籃球的,體育明星他們的聲音都很渾厚,因為他們長的也很威猛。所以這個人的長相跟他的聲音是一致的,聲帶什麼的。你如果用力配音的時候就顯得不倫不類,不真實了,沒有感染力了,一個東西一旦不真實它就缺乏感染力了。

所以你看法輪功學員他們追求的東西越來越多的得到人們的認同,"真、善、忍"這三個字就反映出整個宇宙的生命力,普世價值。一個"真",如果缺乏真的東西,他就一點意義都沒有,就像我剛才說的,看外國電影的時候,我們懂英文的人,他那個原句啊,和看配音的那簡直是忍無可忍,當時還可以,因為原來不懂嘛,現在一看是怎麼回事嘛,搞笑了,因為它不真實了,所以它就失去了它的藝術魅力了。

《苦渡》會流芳百世

你比如說馬友友,他說過他的藝術是上帝賜與的,是神賦予的,所以你的靈感都是來自於神。你感覺到和神溝通時就能表演出那樣一種境界。這個世界上演員多如牛毛, 為什麼象馬友友等一樣的全世界都公認的藝術家如鳳毛麟角?但是今天我看表演時感受到了神韻演出的那種高水準。

比如說那個戚小春拉的二胡,其實在中國她也許並不是最有名的或者成就最大的,我聽過很多拉二胡的,包括台灣一個非常有名的一個,他的《二泉映月》也是很出名,我聽的很入迷。但是我仔細聽戚小春的,幾次聽下來我感到她境界越來越高,尤其她的《苦度》,我對它的評價非常高,高到什麼程度啊。

我覺得中國當代的名曲呀,大家都知道有《二泉映月》,二胡的精髓,就是二胡表現悲的情緒,很善於表達悲的情緒,阿柄的《二泉映月》也達到了一種高峰,登峰造極的程度,因為他當時是瞎子,他拉二胡,把人生的苦難表達出來,但是我覺得這個《苦度》它比《二泉映月》的境界還要高,這個作曲的人和表演的人,他會在歷史上,在藝術史流芳百世。

《二泉映月》只是表達一種苦難,一種無奈,而《苦度》卻是表達了一種境界,怎麼說呢?就是它超越了苦難,就是它在苦難面前毫不畏懼,毫不痛苦,毫不絕望,它這種精神會激勵人。所以我看到法輪功學員的表現也好和他們打交道也好,我能感受到這種精神。

這個《苦度》表現的和"法輪功"的精神是相似的。你比如說你絲毫也看不到他們的無助,你絲毫也看不到他的弱小,或者感覺到沒有力量。因為他們面對著中共那麼強大一個邪惡集團,表面上看是很小,人數上,人力、物力、財力上各方面上都差的太遠。但你感受不到這點。有時民運的人在一起感歎:我們不行,我們沒法和他們比呀。

在晚會裡,尤其那個《苦度》二胡,它就超越了那個境界。她拉二胡她體會到了那種境界,它最後會告訴人,它傳達了一種信息,就是差不多她都忘記了自己,有一種她與二胡融為一體的感覺。因為我對二胡還是有所瞭解的。真的非常高。

還有"善",善的力量。人類歷史上以善勝惡的東西太多了。然後就是這個"忍"。忍字以前我以前還沒有體會那麼深,現在我發現這個忍的力量也是是無窮的。

"法輪功"的新唐人晚會,宣傳 "法輪功",無可厚非

我想,對一般的常人來說,對法輪功不太瞭解的人來說,他可能有兩個節目啊,他會覺得不好接受,但是他稍微瞭解一些法輪功,對宗教啊,所謂宗教自由這個概念多一點瞭解的話,這個節目裡邊沒有什麼不可以接受的。

你比方說,《善念結佛緣》還有一個《創世》,我也曾聽說過一些反饋,曾經一些朋友來看啊,他們覺得這兩個節目好像有點不好接受,就好像是從無神論角度講,好像說宣傳神吶,甚至說難聽一點他們認為是迷信,但是他們忘了,在美國社會,有兩點,第一沒有什麼所謂迷信一說,只有有神論和無神論一說,你比方說信基督教的信天主教的都是迷信了,從無神論角度,哪裡有什麼神吶,上帝啊,不同的名字,佛教也是,過去在中國毛澤東也說破四舊,封建迷信,佛教也是迷信,共產黨主要是從思想上文化上精神上把中華民族毀了,所以人就完全沒有概念是非啊,邏輯分析能力都沒有了。

第二個就是你不認同宗教,比方說,我這個教會裡邊,在街上經常看到有基督教傳教,講《聖經》,活水啊,在圖書館前面就有。你可以不認同,你認為沒有上帝,或是你認為你的上帝是真主或是伊斯蘭教,但你不能去攻擊他,更不能用政府的強制手段去停止他。所以,你看美國還有很多教,新教,我都認為也不能叫邪教。

宗教自由啊,是這個概念。我認為邪教是什麼呢,比方你主張侵犯別人了,擁有武裝,像那個大衛教啊,擁有武器,逼人自殺等等等等那些東西啊,那個可以說是邪教,一般情況下,你只要宣傳你的東西不傷害別人,不能叫邪教了,所以在這個角度上講。然後作為"法輪功"的新唐人晚會,宣傳一種"法輪功"的教義,這個無可厚非。就像教堂裡邊,天主教教堂裡邊,宣傳上帝的時候,你不能說它的什麼閒話,當然你可以有選擇你不信仰的權利,但你沒有其他的權利。

罵"法輪功"實質是在罵"有神論"

剛才我說兩個因素,這兩個因素當然意識到了,一個是有神論與無神論的區別,所謂的封建迷信思想就是有神論,就是封建迷信。我看過很多文章,批評法輪功的,有個民運人士XX,曾經寫過一篇長篇大論兩萬多字的文章罵"法輪功",後來我給他打過一次電話,從此以後他就不作聲了。

我說你把罵"法輪功"的所有話,你只要把"法輪功"三個字變成"基督教",你這個文章罵的也一樣的。實際上他有個概念沒清楚,他對"法輪功"最大的反感就是"法輪功"主張有神,那麼你罵基督教一樣啊。那為什麼你不會罵基督教呢,因為基督教是一個比較古老的宗教了,你罵的話很多人會嘲笑你,這麼多教會,這麼多教堂,這麼多人信,你罵他,連愛因斯坦都信的,牛頓都信的,好多大科學家。好像自己覺得自討沒趣。但是邏輯上說一樣的。

他寫那文章的時候,罵"法輪功"文章的時候跟罵"基督教"是一樣的,把那三個字換了就完全一樣。所有我說你自己都沒有意識到。他講的很多,比方說宣傳神吶,主崇拜啊,和基督教完全一樣的,聚會學法啊等等,基督教不是一樣嗎?要禮拜,一樣的要見證吶,主日啊查經,都是一樣的。

你為什麼你不攻擊"基督教"呢,就是你是受了傳統意識的影響嘛。所以人要是慢慢慢慢把這些東西意識到了以後,他對這個東西就坦然處之了。因為我可能經過這麼多年搞社會活動以後,我慢慢體會到了我有個巨大的優點是什麼呢,我到西方來以後,到美國來以後啊,我這幾個圈內朋友啊,美國搞人權的朋友啊,他就很感歎道跟我說過這麼一句話,對我算上一種褒揚吧,他說唐先生,我接觸很多從大陸來的,你是個異類,我覺得你這個人思想很開明的,什麼東西你都能夠容,你都以商量的口氣跟別人談話,說穿了就是西方民主裡的真諦。

他說,幾百年啊,西方民主思想。在這種文化影響下,一般人相對來講人就很開明,宗教自由的概念也是從西方開始,沒想到你從大陸來,你剛一到美國來很開明,這種人很少的。

有很多民運人士,到了美國10年8年,你看很多老民運人士,來了二十年了,他還是非常封閉,他主要是受到那個黨文化影響太深了,養成了黨文化的思維方式,他非此即彼,唯我獨尊,只要我的東西。

中國傳統的文化還是很講究中庸的,中庸之道,非常包容別人,北大精神就是兼容並茂嘛。黨文化把中國這個傳統文化全破壞了,所以就培養出來一些非常極端的人。以前,很多思想家社會學家也研究過嘛,在中國孔子學說裡面,有很多的觀點非常具有古典民主思想的,有很多話,比方說:"己之不欲,勿施於人"吶,很多類似的話,非常高度的民主意識,你自己不願做的事情你不要強迫別人做,這跟黨文化的思想完全是南轅北轍的,共產黨它自己不願做的事情他強加給別人做。

中共它自己不願做的事情它強加給別人做

我記得最清楚的一個極端例子,你比方說毛澤東從50年代,甚至文革都沒中斷過,每星期二晚上在懷仁堂舉辦舞會,把全國的年輕姑娘叫去跳舞,但是從50年代反右以後,中國人就不能搞舞會了,說舞會是流氓行為。所以你看我們在80年代以前,中國人就不能舉辦舞會,但你共產黨、你毛澤東你一直沒有停止過做這件事情,你讓老百姓不做,這完全違反了中國孔子所說的傳統思想。

作為一個政治人物,作為社會管理者,你自己不願做的事情你不要強加別人,你自己不做的事情你不能剝奪別人做,這是一個基本的常識,否則你不就是特權了嗎,這個特權意識作為政府裡面是最不應該有的,你可以不同意他的觀點,但是你應該允許他發表他的意見。

雪災與人禍 中國人應該找會人的尊嚴

這次中國的雪災,我想大聲疾呼,跟中國人說。我昨晚寫了一篇文章,就是《告湖南人民書》,我必須要給湖南人打個強心針啊,為什麼呢,這樣的生活哪裡還是人的生活啊。你看廣州的火車站,湖南一個城市9天停電,沒有人有怨言,還一天到晚看那個報上歌頌那個領導人接見,溫家寶到湖南去了兩次,還寫那個領導還很偉大。

這個事情要是發生在美國你試試看,一個城市停9天電,你這個市長還當的成嗎?這個政府不被罵死,舉個例子你看臺灣發生地震的時候,稍微動作慢一點,陳水扁會不會被罵死。

中國現在發生雪災,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大災,南方下點雪,結果造成廣州50萬人在火車站,廁所都沒有,人過得根本一點尊嚴都沒有了,就地解決。這些人並沒有把這個矛頭指向政府,從這個角度上講,我們必須要有尊嚴意識,必須要奮起反抗,對這個專制,他們現在這麼草菅人命,完全不把人當人看,中國人過得是什麼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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